他害怕,他害怕他已赶不走她心里的那个人。他给过她太多的伤,而他,则是一直陪伴在她身边,温暖着她的人。
不知道从何时开始,她唇畔柔软的笑容,已不再是为他绽放。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,却像是相隔着整个太平洋,陌生得让他害怕。
房间中漆黑一片,黑暗中只听得见彼此浅浅的呼吸声。凌墨睁大了眼睛,紧握的拳头无力的松开。
第二天萧子萧起得很早,做好了早餐放在桌子上,才回公寓换衣服上班。
刚到公司阮庆宇便将今天的行程表给了她,她揉着眉心看了一会儿,将行程表放到桌子上,淡淡的道:“最近一个星期,凡是晚上的饭局宴会什么的,都推掉吧。”
阮庆宇愣了愣,随即点了点头。待他走出办公室之后,萧子萧发起了呆,凌墨昨天晚上一整晚都睡得很熟,没有发烧。就这样好好的修养下去,一个星期之后,伤口估计能结痂。
下午一下班她就去了附近的超市买菜,凌墨的口味很叼,这几天抽烟喝酒,估计也没能好好的吃几顿饭。就连林崇明,倪潼都说不了他,阿姨更是拿他没有办法。
林崇明担心她不会去,她刚到超市就给她打了电话。想着还有很多要买的东西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