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底部,还有一张小小的纸条。刚劲有力的字迹写着简单的几个字:子萧,这是我想做却没有勇气做的事。
萧子萧握住那纸条,忽然泪流满面。
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,室内却是一片漆黑,浓重的烟味直让他想打喷嚏。室内的烟火忽暗忽明,里面的人还在抽烟。
倪潼的心里窝了一股火,快步走上前,哗的一声将窗帘拉开。明亮的光线赶走了一室的黑暗,床头已堆了一地的烟头。凌墨仍然在漫不经心的抽着烟,仿佛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似的。
倪潼深吸了一口气,拿着手机出门打电话,电话刚一接通,他就对着电话那端的人咆哮道:“林崇明,你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?他的伤口反反复复的发作,你还给他烟抽?!你是想他早点儿死啊!他的遗嘱上是不是将手上的股权全给你了?!”
林崇明没有理会倪潼的口不择言和暴跳如雷,在电话那端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开口道:“阿墨说,他痛。”
昨晚从夜色出来之后,他便没有说过一句话。腹部的伤口不知道怎的又出了血,他却像是没事人似的,一直不停的抽着烟。
他正想开口劝他,他却突然沙哑着声音看着夜色寂寥的车窗外捂住胸口自言自语道:“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