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拉椅子的动作尴尬的卡着,姿式说不出的别扭。
萧子萧当然不会问你怎么会在这儿之类的傻不拉几的问题,将头别到一边缓缓的合上眼睛。
凌墨站了好一会儿,才将手中的椅子摆放好坐下,伸手关了床头的小灯。
病房中陷入黑暗中,只听得见两人浅浅的呼吸声。萧子萧睁大了眼睛,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。
无论她是否愿意,都必须承认,是他救了他们。她无法再向以前一样尖锐的抵制他,但也无法接受。
本来以为凌墨坐一会儿就会离开的,萧子萧睁大了眼睛等了很久见他都没有动静,她有些沉不住气,打开灯时,他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。
大概是太累了,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。眉头舒展开,嘴角有浅浅的笑意。萧子萧伸手去推了推他,确定他是睡着之后呆呆的看了好一会儿,才将一旁的薄毛毯给他搭上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天亮,凌墨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,床头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薄毛毯。萧子萧怔了好一会儿,才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中午,还未出月子的小程来看她。一进门就啧啧的道:“萧子萧,你可真是够倒霉的,你看,人家过百十趟的人都没遇到泥石流,你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