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分离。
他曾经妄想过一次次的逃回国,但是,他的家人显然不会允许。他一次又一次的逃离,一次又一次的失败。这样的游戏,成为他活下去唯一的希望。
有时候,他会为了出生在那样一个富有却冷血的家庭感到悲哀。
他对他们来说,只是一个继承偌大家业的工具而已。
萧子萧躺在暖气充裕的病房中,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。她能够想象那种绝望的心情,她能体会得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。
可是,她却无力安慰。
顾易辰在第二天下午便被送回加拿大做检查,萧子萧忽然陷入了压抑而又悲伤的心境中。
时间对顾易辰来说,确实是一把杀猪刀,一刀刀的将他凌迟。以缓慢却又坚定的速度,将他变成了一个他自己也不认识的人。
周末,她去了南山。她的母亲,便葬在南山公墓中。大冬天的,墓碑被点点残雪所覆盖,异常的凄清萧条。
上山的小路上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,饶是她穿的是摩擦性比较好的运动鞋,也跌了好几跤。
上山之前,公墓的管理员让她等雪化了再上去,她只是微笑着道谢。
站在冰冷的墓碑前,看着墓碑上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