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大的,算是他们的晚辈,如果林诺的晚辈被渣男骗了,林诺保证分分钟宰了对方。
图曼放出了他的精神力,他问:“我们瞒得了多久?”
顿时银龙长老们都没话说了,他们觉得他们这样做是对的,可是在维妮看来也许不是,反而是长辈粗暴地干涉她的感情,而且这不是干涉了,而是自作主张地想要斩断。
俾斯麦吭吭哧哧了半天,才说:“总不能放任他们这样吧?”
图曼问:“那你有什么办法吗?感情这种事情很复杂的,它难以量化,捉摸不透,我也看不懂了,我们能做的就是收集一下林诺最近的情报,看他是不是真的知错了,还是说又犯了,如果他在维妮说分手后的这段时间里洁身自好,说明他可能还是有几分价值,要是没有,那么我们自然不可能同意。”
俾斯麦急道:“既往不咎?”
图曼无奈地说:“维妮都已经决定了,我们还能怎么办?”
这个时候维妮走到林诺面前,一脸不满地问:“为什么不写信给吾?”
林诺苦笑道:“分手了还写信干嘛?分手了就是连朋友都没得做,也不需要做朋友,我没有脸给你写信。”
“分手?”维妮皱起了眉头,她突然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