锖兔立刻低下头不看了。
他耳朵红了。
身为男子汉不该看女孩子那里!锖兔在心里谴责自己。即使平的和男孩子一样也不可以!(白川芨:?你有本事说出来?崽种?)
锖兔其实只是受到了打击, 导致那一块青紫起来,不用包纱布,但是白川芨恶趣味地缠上了纱布, 最后还故意拍了一下。
谁让这家伙总是来烦她。
“那么我下次拆纱布要来吗?”锖兔问。
他本身因为经常练习,知道这种伤抹点药就好了, 不是很明白白川芨为什么要包起来, 还打了蝴蝶结——虽然很可爱就是了。
但是直觉告诉锖兔, 最好不要问原因。
——不然白川芨真的会告诉他, 是因为自己觉得好玩。
“不用了, 今晚回去撕掉就可以。”白川芨一拍手。
“好啦,回去吧,真菰学姐在校门口等你呢。”
“好的,谢谢白川。”锖兔点头,用有礼貌却延缓的步伐走出医务室。
当锖兔走之后,白川芨才长出一口气。
“他怎么天天都来,好烦啊——”她抱怨道。
“觉得烦的话,芨可以不必来帮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