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
唐竽拉开校服拉链,脖子上挂着那枚陆盛要求他戴着的绑腿比赛的奖牌。
他将奖牌拿下来,放在手心里,手指摩挲上面的花纹,然后起身把奖牌收到柜子里面。
第二天,唐竽如常的去上课,今天陆盛仍然迟到了。
一个上午过去了,陆盛没来上学,唐竽没和曾向他们去食堂吃饭,没有胃口在便利店买了一个饭团吃。
一天过去了,陆盛依然没来上课。
第三天放学,唐竽离开教室前,看着自己的旁边,那个傻逼还是没来上学,果然那晚的事情不太平常吧。
到第四天时,陆盛还是没来上学,班上的有不少的人在议论,虽然说陆盛经常迟到的,也旷过一天的学,但从来没像这样,三天都没来上学。
陆盛桌上的试卷,导学案等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了,这些都是这三天里,各科老师发下来的作业和练习。
放学后,老毛把唐竽叫到了办公室,他是最后一个进老毛办公室的,他前面还有曾向马澄澄他们。
轮到唐竽,老毛没问什么,这个和蔼的中年人可能也知道问他们也是不知道,老毛给了他一张纸条:“这是陆盛家里的地址,唐竽你和陆盛的关系不错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