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装的试卷和一沓叠好的试卷进来,走到讲台试卷往台上一扑,对着下面的说:“哪些题目要讲?”
每次的试卷,物理老师都不会全讲,只等学生报不懂得题目,将题目的序号写在黑板上,讲完一道题目擦一道。
一中理科最厉害的一个班,基本上讲的题目就是那几个,物理老师在讲台上讲的口若悬河,唐竽没有教材也没有试卷,但很认真的看着黑板。
曾向又用余光瞥着新同学,心里怀疑新同学到底有没有听懂,坐得倒是笔直眼睛也看着黑板,其实在走神吧。
上次测验的试卷是高三的内容,既然从小县城的学校转来的,教材进度肯定没这么快,一定听不懂,连题目也不知道,曾向有些纠结要不要把试卷挪给新同学看看。
看不懂看个题目也好,可新同学和盛哥有仇,他要是把试卷推过去那不等同于背叛了盛哥。
五分钟后,背叛就背叛,男人就要大度。再说和新同学有仇的是盛哥,又不是他,现在新同学还是他的同桌,他们理1那么和谐善良的一个班级,怎么能干出排挤人新同学的事儿呢。
“那个,你叫唐竽是吧我叫曾向,这是老师讲的卷子,现在讲到这题了。”
曾向把卷子推到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