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知难而退的。
所以，这种先例是断断不能开的。
江山朝暴熊招了招手，暴熊会意走到江山面前，附身把头侧过去，将耳朵露出来。
江山在暴熊的耳畔说了几句后，便让他照着自己的意思回答就行了。
暴熊点点头，表示明白了，这才不急不慢地走回座机的旁边坐下，清了清嗓子后才再次开口：“你们哪很乱？”
对方等了半天，想象过各种答案，却从没想过暴熊会不答反问，还是这样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。
电话的那头，如江山所料，确实有三个人围坐在电话机的沙发上。
跟暴熊说话的，是石头帮的一个小头目，名叫葛升。
葛升得到苏大伦的授意打的电话，此时听到暴熊的这个问题，扭头看向苏大伦跟欧世佳。
苏大伦有种想要踹死葛升的冲动，真想不明白自己之前是怎么想的，居然找了这样一个傻逼来替自己代言。
欧世佳见状，替葛升挡了下，然后示意苏大伦稍安勿躁，这才转身去教葛升怎么说。
“乱，当然乱，乱到连警察都管不了，甚至有些不敢管。”葛升，听一句，就对着话筒说一句。
暴熊在这头听得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