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人还光天化日的砍人呢!”
白若忻哼了一声,嗔怒的瞪了江山一眼:“谁说你们是坏人了!我说的是……旅店老板那两人。”
江山不置可否的一笑,招呼着吴贵几人喝酒。
“江哥,咱们……晚了一天回学校,肯定得被处罚的。”张家驹很是忐忑的冲江山低声说着。
没等江山开口呢,吴贵却在一旁重重的把酒杯墩在了桌上:“草,有我和江哥一起,你怕个球儿!”
张家驹抽了抽鼻子,心虚的嗯了一声。
“你们……还害怕老师?”白若忻明显很是好奇,一个劲儿的晃着脑袋,瞟着吴贵,江山几人。看吴贵几人刚才拎刀猛砍猛剁的凶横模样,还会像其他学生那样害怕学校,老师的责罚?
“我们倒无所谓,关键是家驹儿!哪次捅出篓子,都是他当替罪羊,老师就收拾他!”二彬嘿嘿笑着,揭着张家驹的短。
江山悠哉的喝着啤酒,玩味的瞟了几眼张家驹。很明显的,张家驹很少在社会上走动,对学校的校长,老师都有着本能的畏惧。这是从七八岁入学,近十多年的学校生活养出的习惯。
为什么学生好管理,而中途辍学再回学校的学生异常难管束,就是这个道理。等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