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政府的人,收买了方秘书,共同导演了这场戏。
我继续反问:那这场戏意义何在?
齐梦燕道:这场戏的高明之处就在于,所有人,包括政府和军方领导人,都以为组织被剿灭了,都开始放松了懈怠了。而陈富生在看守所里,也故意多呆了一段时间,这叫以静制动。他这边越安静,政府那边就越放心,南方那边就更安全。但是陈富生毕竟不可能永远呆在看守所里,于是在方秘书等同党的配合下,陈富生以及很多要犯,在一夜之间逃离了看守所。就这么简单。至于其中的细节,就只能凭我们猜测了。
我仔细地揣摩着齐梦燕的话,将自己进入组织之后一直到剿灭集团之间的经历,在脑海中播映出来。的确,很多曾经有过的疑问,在此时得到了释疑。但是紧接着,却又有更多的疑问,在脑海之中沸腾。
我在想,我是不是应该相信齐梦燕的话?她的逻辑,不无道理。再结合看守所最近的反常表现,恐怕这件事的确非同小可。
然而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齐梦燕的话。我提出了置疑:如果你说的是真的……但是,我前段时间在看守所,亲眼见到了陈富生。
齐梦燕一愣:哦?亲眼见到的?
我点了点头:我可以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