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了。
就这样,我和由梦上了车,由母则和母亲牵着手步行回家。一路上,几十个男女老少跟着议论,那场面,相当壮观。
由梦叼上一颗棒棒糖,哼起了一首甜甜的歌曲。
我一边开车一边问:“这么高兴?”
由梦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虚张声势地透过车窗向外瞧了瞧,说道:“没怎么变哩,去年的时候,你们村儿也是这个样子。”
我咂摸着嘴巴道:“能变到哪儿去?人没变,房屋没变。”
由梦嘻嘻地道:“亲切,感觉特亲切呢!”
我故意将了她一军:“那当然!你马上就要成为这个村子当中的一员了,能不感到亲切吗?”
由梦皱了皱漂亮的小鼻子,善意地怒视于我。
车子驶到家门口,我们下车,热热闹闹地进了院子里。
一切如故。只是院子里的银杏树像是长大了不少,去年的小黄狗现在已经是狗到中年,但是狗的记忆力惊人,当我们一年后重回故里,它竟然不像是见了陌生人一样撕咬,而是狠狠地摇着尾巴,像是在用狗族特有的方式,迎接我们荣回故里。
看的出来,父母在我们这个破旧的房子上,下了很大一番功夫。墙壁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