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,对他们施了什么魔咒,竟然让他们放下高官的架子,如此低三下四地讨好陈富生?
一路上,我们很少说话,陈富生拿中指敲击着左手手背,安静地凝思。我则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本读者文摘,安静地看书。石川芳子则摆出一副淑女的样子,一手抱在胸前,一手托着腮帮子,作深沉状。
不知不觉,到达日本。
这一刻,一直沉睡的野鹰,突然揉了揉朦胧的睡眼,醒了。
石川芳子冲他警示了一句:“你最好是配合点儿!”
冈村达生派了三辆车来机场迎接,我们随车驶在东京的街道上。
一股强悍的日式气息刺入鼻孔,我感到出奇的反感。
车队将我们载到了一个豪华的酒店跟前,冈村达生的一个负责人用流利的中文冲陈富生道:“陈先生你们先住这儿,等候冈村先生的招呼。”
我禁不住有些气愤,冲这个负责人道:“什么?我们大老远赶来,还要让我们等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