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,朝四周瞟了瞟,确定没有威胁后,才放低声音接着道:“我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和你接头的最佳方式,就是跑步。以后咱们每天早上一起跑步,这样,他陈富生也没法怀疑什么。我们也会减少几分危险。”
我点了点头:“这个想法不错!但是您可要堤防陈先生派人跟踪,或者往你衣服里放窃听装置。不得不防啊。”
眉姐道:“那当然。我心里有数。”
我们很默契地同时端起了双臂,以一种非常和谐的速度,发动了身体,小跑起来。
我不失时机地说道:“眉姐,依你判断,李树田到底是不是真的公安部卧底?他会不会也是陈富生试探我的一颗棋子?”
眉姐眉头微微促起:“我看不像是假的。唉,这次李树田算是栽了跟头了。他也太大意了,那个野鹰,叶秘书,根本就是陈富生设的套,他还往里钻。一直都挺谨慎,怎么这回就犯浑了?”
我附和道:“是啊。李树田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,铤而走险?”
我发现眉姐眉宇之间掠过一种特殊的神蕴。眉姐极不自然地苦笑了一声:“一失足成千古恨。我们,帮不了他。那就要看他以后的造化了!”
我试探地追问:“陈先生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