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参会人大换血!这也太邪门儿了!”
说到这里,我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样,简捷地跟乔灵告辞,然后重新返回了陈富生的办公室。
陈富生正起身想走,见我回来,追问:“怎么了小赵?”
我凑近陈富生,忧虑重重地道:“陈先生,我又想了想,我觉得,这次参会人层次的变动,是不是特卫局或者政府察觉到了什么苗头,故意这样做的?”
陈富生笑了笑:“不会,不会。这次的确是不可抗力致使他们改变会议形式。放心吧小赵,有我在,就不会有事!”
我追问道:“您确定?”
陈富生道:“我当然确定。”
我‘哦’了一声,再次辞别陈富生,出门。
乔灵还在外面等我,见我出来,她凑过来问道:“师兄你这是怎么了,神神道道的?”
我敷衍道:“没什么,就是想起点儿事情来!”
乔灵娴熟地叼了一颗冰榔,朝四周八方瞧了瞧,确定无其他人后,又道:“师兄,你和那个日本女特务到底是什么关系啊?”
我一怔:“什么女特务!人家可是身怀绝技的特工人员!我和她没什么关系,你怎么会这样想?”
乔灵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