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随即却意识到了什么,冲金铃追问:“侵犯,你是说,我侵犯了你?”
金铃扑哧笑了:“想什么呢!是侵犯,又不是侵略!”
我‘哦’了一声,知道她所谓的侵犯,是初步阶段的暧昧;而侵略,却是那种突破一切的缠绵。
没想到金铃这表达能力真的很强,她能用一些恰当的形容词,来代替那些难以启齿的话意。
我这才宽了几分心,但实际上,我仍然在自责。
金铃转而下了床,蹬上鞋子,给我倒了杯水过来。
我觉得嗓子有些干涩,喝了几口,准备下床。
金铃扶住我,说:“你多躺一会儿吧,你现在身体很虚,多休息一下。今晚,别走了。”
我摇头:“那可不行。今天再住下,我名节不保!”
我怀疑自己的酒劲儿还未散去,否则怎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?
金铃埋怨道:“装正经!这话应该我说才对!”
我反问:“你整天在家里呆着,金氏这么大的摊子,不管了?”
金铃苦笑道:“哪还敢啊!我想休息几天。”
我安慰她道:“放心吧,你以后,安全了。那天的事儿,是个意外。不过,以后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