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之下,我一溜烟跑出几十米招呼了几个车站上的巡警过来,冲突才算是彻底平息。
确切地说,是在一场尾留的骂声中,渐渐平息。
付圣冰摇晃着身子,拉着我的胳膊在人群中行走,身边复杂的人们身上发出的味道,促使付圣冰捂紧了鼻子,含恨骂道:“味道真臭,这些人几年没洗澡了?”
我叼了一支烟,道:“你以为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,衣食无忧,天天还能洗个热水澡?很多人每天要做大量的体力活,换来的,也许只是几十块钱。他们住集体宿舍,根本没有洗澡的地方,到外面洗,一次至少十块钱,谁舍得?”
付圣冰试探地问道:“你说的是,是那些打工族,那些建筑工人吧?”
我道:“是啊,我也是打工族。不过我比较幸运一点儿,没那么惨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望着身边那些衣着褴褛的人们,我的心里猛然间出现了很多感慨,我望了望周围那些精美的建筑楼群,以及那宽阔的公路火车站,接着道:“但是这个美丽的大都市,北京,或者说所有的城市,都是由这些人创造的。每一砖每一瓦,都有他们留下的汗水。”
付圣冰道:“那是他们不求上进!他们如果也像你一样,好好练武或者好好读书,那不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