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”
我点了点头,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,将最近几天的遭遇,跟由局长道来。
尤其是那天晚上遭袭的经历,和遭袭之后的蹊跷事,跟由局长汇报了一下。
由局长的表情越来越凝重,他皱眉瞧向前方,却摸起迎风玻璃下的一个金属饰物把玩起来。
我了解由局长,一般情况下,只有在遇到难解之事的时候,他才借捏弄东西来缓解心绪,思考问题。
他几乎是思考了三分钟左右,才开口问我:“陈富生抓了你,又放了你。会不会有诈?你的身份,他是不是有所察觉?”
我道:“应该不会吧,他要是有所察觉的话,那怎么会放虎归山放我出来?”
由局长道:“陈富生那人鬼点子很多,不是一般人能斗得过他!这样,你再把陈富生当天跟你的谈话说一遍,我分析一下,陈富生到底在搞什么名堂!”
我微微一思量,将陈富生的话原原本本地重复了一遍。
由局长皱眉聆听,掐着指头揣测着。
待我讲完后,由局长还未从揣测中醒来,直到五分钟以后,他才稍微定了定神,恍然大悟般地道:“阴谋,又是一个阴谋!”
我顿时吃了一惊:“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