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人似的,很深奥。他身上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宇,暂时隐藏,坐在我面前的,是一个敞开心扉说亮话的疯子!
要么是他疯,要么是我傻。总之,我尚且揣摩不出,他的真正用意。他这种自我揭底的做法,让我很是诧异。
但是再诧异,也要与之周旋。我没有别的选择。
陈富生沉默了片刻,冲我追问了一句:“怎么样,现在一讲,你了解了多少?”
我尴尬地笑道:“半知半解,朦朦胧胧。我不明白,陈先生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,我听了这些”
陈富生打断我的话:“心里很不好受,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