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呀!”
齐梦燕噘着嘴巴道:“你以为我愿意碰到她?她就是个煞星!害我们闻了一中午的尿骚味儿!怎么又提这个啦,脏死了脏死了!”齐梦燕虚张声势地伸手擦拭了一下鼻子,一副可爱至极的样子。
我再问道:“对了,那些皮草怎么办?几千万的皮草,你准备怎么处理?”
齐梦燕扬了扬头,道:“我说过,我要帮父亲实现愿望!这些皮草嘛,就当作是当作是父亲召开反皮草宴会上的道具吧!祝父亲这次的会能开的顺利些!阿门!”她双手合一,微微地闭上了眼睛,祈祷起来。
我汗颜地道:“你什么时候也信起耶酥来了?”
齐梦燕没答话,只是虔诚地呢喃了起来。
最终,她也没坚持进颐和园游乐,其实这时候颐和园也没什么好玩儿的,大冬天的!
在我的一再坚持下,我们在颐和园附近的一家餐馆里吃了饭,很清淡,每人一碗米线。
齐梦燕吃一口叹一口气,不时放下筷子,皱眉思索着什么。
我本想劝劝她,但还是作罢。
她肯定是又想起童子蛋一事了吧?
待我两碗米线下肚,齐梦燕那一碗仍然几乎是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