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位,他们一句话,能让北京整个圈子转好几转。但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,哪怕是生死离别,也都是显得无足轻重了。而孙玉敏,尽管他依靠金氏集团取得了一定的成绩,算得上是某个圈子里的佼佼者,但是他再优秀,再有地位,也无法跑出以陈富生眉姐为首的大圈子里。因为整个北京来说,无论是官圈儿也好,商圈儿也罢,谁都得给陈富生几分面子,谁都得在社会的潜规则之下,夹紧尾巴,以免引火烧身。
挂断电话后,我思索片刻后,上了一会儿网。
六点半,我带着丹丹和程心洁出去吃了点儿早餐。
回来后,程心洁换了套衣服,我们开始酝酿去接由梦的事情。
实际上,我想直接开车到由梦家把她接过来,但是又害怕会遇到由局长,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因此作罢。
时间总是很漫长,按照由梦到达望京城铁站的时间,我们还要等两个小时。
我坐在办公室里不断地瞧着墙壁上挂的那个心形钟表,心里不断地催促它快点儿,再快点儿。而明察秋毫的程心洁却似发现了我的焦急心理,冲我笑道:“怎么,等不及了,姐夫?”
我赶快道:“有什么等不及的!大不了我们提前去呗。”
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