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人的!”付圣冰的情绪显得有些过于激动起来,但是在说完这些话后,她马上耷拉下脑袋,紧接着用毫无底气的单调补充了一句:“尽管你这匹白马,不一定归我骑,也不一定让我骑。”
我想撞墙。是我的脑子太混沌,无法理清思绪,还是付圣冰的理论过于深奥,我实在是理解不通。
很累。我也不想深入地考究。
付圣依在沉默了片刻后,终于抬起头来,鼓起了勇气为自己辩白道:“姐,我在日记里写赵哥哥,那是在日记里。那是我一个人的空间,我难道连联想的权利都没有吗?”
付圣冰狠狠地道:“没有!就是不能想!想就是犯罪!”
付圣依继续情绪激动地辩解道:“我也没说要嫁给赵哥哥,我也没说要跟你抢跟谁抢赵哥哥,我知道自己没那个资本,赵哥哥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