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商量对圣凤的处理。你应该能看的出来,今天开的骨干会,实际上就是个形式,是个释放民主的一个形式,真正的决策权,还在我这里。
我附和道:是啊是啊。陈先生见多识广,处理这种问题,会更圆满,更滴水不漏。
我再一次圆滑地将这个棘手的问题像抛绣球一样抛给了陈富生。
陈富生没再说话,而是淡然一笑。
结束谈话后,我叼起一支烟,认真地回顾起诸多事情,不由得感慨万千。
然而不一会儿,我马上就收到了好几个信息台发过来的短信,短信提示,刚才有一个手机号码连续给我打来了三个电话。
这个手机号码,竟然是付圣冰的!
我终于意识到,自己最近一直还没抽出时间来再去看看付圣冰。自从她跟我一起做了流产之后,我竟然在繁忙的工作中把她给淡忘了,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。
犹豫了片刻,将电话回了过去。
那边传来了付圣冰兴师问罪的声音:跟谁打电话啊老赵,给你打了三次电话都打不进。
我实话实说:跟我老板。对了圣冰,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?
付圣冰道:什么怎么样?你还知道问我怎么样,哼,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