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好吧,你帮我打。打通后拿给我。”
丹丹接过手机后,直接把电话拨了出去。
这一刻,我觉得自己简直要疯掉了!在丹丹的再三动员之下,我终于选择了面对,然而我该怎样跟付圣冰说呢?
不得不说,现在的我,很狼狈,很无助。
心里正在剧烈敲鼓的工夫,丹丹已经拨通了电话,递了过来。
我颤抖地将手机接住,尤如要上刑场一样沉重。
那边传来了付圣冰甜甜的声音:嘿,难得你主动打电话给我。怎么,老赵,想通了?
我咬着牙变幻了好几次口型,还是不知道如何启齿。丹丹在对面一个劲儿地比划着,轻声鼓励我道:说吧,赵大哥,说呀
付圣冰见我不说话,在那边催促道:喂,老赵你说话啊,哑巴了?
我镇定了一下情绪,终于言不由衷地说出了那句难以启齿的话:圣冰,要不,要不咱把孩子给给打了吧。
我觉得自己像作贼一样,脸上红通通的发热。
热的难受。
此时此刻,我的脸上一阵辛辣,在丹丹的鼓励下,我向付圣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。
我预感到,火山即将爆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