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好。而且我们几个人,都没真打,都是点到为止。”
陈富生突然发出一声冷笑,头也不回地伸出一根手指头,指着一侧的陈远泽,质问道:“点到为止?点到为止的话,会把他打成这样?你们是不是把对我陈富生的不满,都发泄到了我儿子身上?”
此言一出,更是令我们心惊胆战。
圣凤率先摇头否认,我们几个也跟着摇头。
陈富生凝视了我们片刻,语气也突然又变得缓和了起来。他在我们面前徘徊了三小步,再次追问了一句:“都打了?”
我们不约而同地点头。
陈富生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,李树田颇有眼色,上前为其点燃,然后很标准地退后一步,与我们站成一排。
我怎么感觉这阵势,像是部队里的班长在进行全班点名。我们笔挺地站着,甚至连喘息声都在克制。
气氛有些沉闷,又有些紧张。
陈富生深吸了两口烟,轻咳了一声,再道:“我让你们去搭救远泽,不是让你们去打他。你们把他打成了这个样子,让我怎么向他妈交待?”
颇有幽默色彩的一句话,听起来却是那样恐怖。
陈富生接着再问:“谁想的这馊主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