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雪林仍然是连连称是。也许是处于对圣凤的威慑,他竟然竟然蹲下身子,用手纸将刚才省出来的两条小虫状的血筷子,擦拭了一下。
可怜,可悲,可叹!
随后,圣凤又打电话叫来了两个手下的教官,让他们把屋里收拾干净。
可怜的宫雪林,在临近被圣凤派来的教官接走的时候,还忐忑地冲圣凤问了一句:“花教官,那我,那我明天还用不用过来给眉姐做头发?”
圣凤怒道:“还用问吗?”
宫雪林愣了一下,倒也也没敢再继续追问。
宫雪林被带走后,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,叼起一支烟,对圣凤道:“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。这个美发师,太倒霉了。”
圣凤道:“他已经够幸运了!要不是给你面子,我今天非得废了他。”
我皱眉道:“用不着这么残忍吧?”
圣凤道:“别说我。我也是替陈先生做事。我只管服从,我没有拒绝的权利。”
我没再说什么。看圣凤这坦然的样子,我能猜测得出,像这种荒唐的暴力事件,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见我迟疑,圣凤又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:“怎么,怕了?不就是打个人吗,稀松平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