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拈了一下手指,咯咯作响。
黄参谋叹了口气道:“典型的拜金主义者。我说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,你还是以前让我们尊敬佩服的赵秘书吗?你是不是被社会上的渣子附身了你?”
我仍然是将‘坏人’表演到底,我越是‘坏’,越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。毕竟,由局长曾经说过,在特卫局内部,有组织的内线甚至是间谍,这个间谍很可能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。我必须要保持警惕,因此,在我与这些老战友甚至是老朋友接触的时候,我必须要带几分‘痞性’,这是一种特殊的掩饰,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措施。
我皱眉冲黄参谋笑骂道:“渣子?你骂我是渣子?就你他妈的纯洁是不是?小黄我告诉你,别瞧不起拜金主义!到了社会上你就知道了,有钱人和没钱人,是有区别的,而且区别很大。你不拜金,你就是傻逼。没有钱你能办成什么事?什么事都办不了,寸步难行知道吗?”
黄参谋仍然是惊诧地望着我,脱口道:“都说部队是个大熔炉,我看啊,社会才是个大熔炉。看你现在被这炉子给烧的,烧的不清,烧糊涂了都。”
我笑道:“在社会上混,不发烧不行。只有死人身体才没有温度。其他的人,头脑都很热,热的发烫,热的发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