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乱之间,金铃的脚肯定免不了遭受创伤,因此没出几分钟,金铃便又被我踩到了三次。
一开始,金铃还能忍受,脸色虽然有些疼痛的样子,但仍然强忍着继续教我跳舞,然而一而再而三之后,她终于再难忍受,哎哟着败下阵来。
在我的搀扶之下,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休息起来。
金铃揉着自己的踝关节,皱起了眉头,苦笑道:“赵龙你踩的真准,踩的真实啊。”
我一脸歉意地道:“我是真的不会,也没有时间和工夫去学这个玩意儿,你偏要我跳,看,弄痛你了不是。”
金铃一边呼痛一边道:“现在是开放型的社会,这是最基本的礼仪,你不会以后怎么跟人打交道?从现在开始,你每天抽出一个小时,我来负责教你跳舞,教会为止。”
我有些生气地道:“胡说!难道不会跳舞的人就不能进行社会活动了?照你的逻辑,中国的外交部长是不是找一个舞蹈专家,跟人跳两圈就把问题解决了?”
金铃皱眉道:“你存心气是不是?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反正我不管,就是要你把舞学会。不能让我白白被踩!”金铃耍起了小性。
我皱眉道:“金铃,请你注意你的语气,我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