嘱咐,我要不遗余力地打入组织内部,那样的话,我将成为跟特卫局公安部对立的‘犯罪份子’,如果由梦再跟我交往,那她肯定也摆脱不了舆论的谴责,她将成为特卫局的罪人,她会处于一种两难的境地。
怀着特殊的心情,我淡淡地回了一句:“我觉得有些话,还是挑明说开为好。”
由梦没再追问,只是与我延着熟悉的村街,径直走到了村南的一个鱼池旁边。
我知道她的用意,记得当初,我们正是在这鱼池旁边,情意绵绵,如诗如画。那时候,我们很开心。
由梦从地上找了一块瓦片,一抖手腕儿,瓦片沿着池溏水面连蹦带跳地游到了对面。
我记起了由梦当初即兴作的一首诗:一个枕着水的梦,起起伏伏,若隐若现……
我的心里涌进了一股强烈的酸楚,但还是想用笑容来掩饰,我画蛇添足地打开话题,问道:“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北京?”
由梦面无表情地道:“下午就回……但是……如果老天能让我看到希望,就是永远不再回去,我也认了。”
我追问:“看到什么希望?”
由梦直视着水面,手里翻来覆去地摆弄着一片瓦片,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