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今天中午一起出去坐坐,咱这一页就这么翻过去了,怎么样?以后你和苏馆长还是朋友,我们都是战友,都是同僚,有什么疙瘩解不开呢?”
任大队长说的倒是富丽堂皇,我听的直想笑。
他倒不像是一个大队的一把手,而像是苏馆长聘来的一个说客!
我对任大队长道:“任大队长,如果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面子跟游泳馆较真的话,那你就错了。”
任大队长追问道:“那你是为了什么?”
我厉声道:“为了一股正气,为了让特卫局的机关单位,不至于腐败到无可救药的地步!”
这句话说的相当慷慨,以至于一时激动,手一使劲儿,手中的玻璃杯子被攥的‘咯嚓’一下,差点儿破碎掉。
这一句话,足以让任大队长也被震住了!
半天后任大队长才开口问道:“赵秘书,难道没有一点儿余地了吗?”
我义愤填膺地道:“我在为特卫局的机关单位堪忧。任大队长在特卫局一路走来,难道没有发现吗?苏馆长代表了机关里一种人的丑恶嘴脸,和生活方式。我最想不通的,就是机关兵为什么会那么傲气,那么目中无人,他们看不起基层官兵,瞧不起在一线站岗值班的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