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出来,尽管自己的确是处于一份好心。
一瞬间,我的脑子乱极了。
周围很寂静,因此玛瑞诗亚和方教官也听到了电话那边的声音,玛瑞诗亚焦急地自言自语道:“真是奇了怪了,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向由参谋告的密,我非拧断他的脖子!”
方教官也显得有些郁闷,愤愤地骂道:“肯定是门卫哨兵中的哪一个,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们!”
“……”
也许是被焦急和无助占据了上锋,我捂住话筒,冲玛瑞诗亚和方教官骂道:“你俩在这里嘀咕什么,净整这些没用的!”
玛瑞诗亚二人自知理亏,低下了头。
而我,则继续聆听由梦的问罪。
我已经没有勇气辩解,也许再多的辩解都是苍白的。
怪只怪我太年轻,遇事儿容易脑热……本来在男女交往方面我已经够检点了,但是还是没能逃离流言蜚语的束缚。正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,我算是深深地领教过了,本来以为这样天衣无缝,结果还是以万分之一的几率,传到了由梦的耳朵里。尽管我已经猜测出,告密者十有八九是门卫的某个哨兵,但是我能怪他们吗?怪只怪我意志不够坚定,怪只怪我愚笨至极,竟然想出这么一个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