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了片刻,但还是下达了口令,将整装待发全副武装的应急人员,带进了大门。
妇女又指了指那些公安人员,道:“这些人也要走,走开。我最烦警察了,都给我走——”
齐处长与公安局的程队长相视一下,程队长无奈地小叹了一口气,一挥手号令干警们退到了十米以外。
如此一来,整个现场上,只剩下局处的几个领导,还有我和由梦了。
也许是我们都穿着便衣,让妇女认为是过路的群众,因此并没有让齐处长将我们驱走,或许这才是她疏忽了。
齐处长也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,对于这种事件,他也是见得多了,因此他始终不会用过激的语言激怒妇女,而是进一步尝试用表面妥协的方式让妇女放松警惕,从而伺机而动。
正在这个时候,凯瑟夫和玛瑞诗亚也赶了回来,见此情景都很惊异,他们当然能看出现场发生了什么事情,于是凑近了我的身边。
凯瑟夫不失时机用带有一丝讽刺意味的语气道:“哼,看来你们国家的情况很不乐观,军民关系处理的不是怎么融洽啊!”
玛瑞诗亚看了凯瑟夫一眼,示意让他别再无端地火上浇油了,但是凯瑟夫仿佛就喜欢拿这些挖苦贬低别人,因此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