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这个美国保镖精通拳击和泰拳,能够灵活地改变进攻方式,令人防不胜防。
帕布罗克见我鼻子出血严重,倒也不再继续进攻,而是耸了耸肩膀,摇头晃脑地道:“行了行了,我们就到此为止吧,再这样下去,你会失血过多的!”
站在一旁观战的齐处长也焦急地劝我道:“赵龙,下来,下来吧,赶快到卫生室去看一下,鼻子流了那么多血!”
篮球场上,四处飘扬着战友们的叹息声。
而我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,那就是打败对方。
我不能让我的战友,我的领导甚至是我的祖国失望。一个并不算是美国顶极高手的总统保镖,在中南海没有敌手,这件事情传出去,将是一种耻辱。
鼻子里的鲜血仍然在流淌着,但是我却感觉不到异样,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支持着我,我从嘴角处蹦处极为坚定的几个字:“我要打败你!”
但如此情形这中,这五个字仿佛是异常苍白的。
帕布罗克以为我疯了,耸了耸肩膀劝道:“你不应该这样。现在你已经成了这个样子,你还想打败我,你得为你的身体考虑,再说,即使你的身体没关系,但是你这种情况,想打败我实在是有点儿难度。处于对你的关心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