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的二十多英里路程,愣是让林天在河里游了八九个小时。
中间若不是迷路了,恐怕以林天的速度一个小时就已经到了。
在五角大楼内,被泼上的那层绿油油的彩釉,早被河水泡掉了,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惊世骇俗了,直接运用真气把湿漉漉的衣服蒸干。
紧接着口中骂骂咧咧的对着岸边走去,漆黑的夜晚,很快就消失在公路上。
“上帝啊,那个人是你的使者吗”?
一对坐在岸边的小情侣,对着林天消失的方向愕然道。
“现在身无分文,人海茫茫的,难道我要客死他乡了”。
看着繁华的都市,林天站在灯红酒绿之下,一脸无奈的看着四周口中喃喃道。
在曼哈顿这个寸土寸金的地界,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外面晃动这,又喝醉酒的醉汉,穿的异常暴漏的小姐,各式各样的人群在这里穿梭着,挣扎着明天的饭碗。
如今要不是林天修为到了可以辟谷的先天之境,恐怕这会早就饿趴下了,但今天的工作量和在水中游了八九个小时,让林天此时的心力和精力都已经抵达到了极限。
胸前被托马斯抓伤的地方,此时在隐隐做痛,这对林天来说又是一个煎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