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同意我的请求,哪怕是表兄开放了党禁,推动台湾民主政治化,允许后来取得政权的民进党的成立;于是一直到民国七十七年表兄去世,我也没能取消孙立人的软禁规定,再后来李登辉接任总统,废止了校长时期立下的《动员戡乱时期临时条款》,从法律上结束了战争状态,从此台湾正式步入了迟来了四十一年的民主时代,孙立人也终于得到了总统特赦令,离开了台湾,来到澳洲随我一起养老,再也没有涉足过国家事务。
说起来,我与李登辉也有些渊源,他的哥哥李登钦就是当初被我俘虏的那六千多台湾兵当中的一员,战后回到台湾,与李登辉团圆;后来李登辉还为此专门向我表达了谢意,还说幸亏他哥哥早两年参军,否则就遇不到我,就要被送到太平洋战场上,那可就生死两难了。虽然我和他的理念不同,他主张台湾本土化,而我一直主张台湾是中国的台湾,不过我们的私交还是不错的。
这些都是后话了,而在当时的印度,我还在为即将组建的军队究竟以谁为正式长官感到烦恼,军队的番号校长已经批下来了,中国远征军驻印军第一百兵团新一军;而校长也很尊重我的意见和实际情况,并没有要求我任命郑洞国将军作为新一军的军长,我也是真的很为难,孙立人这个家伙口无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