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是几千万的美金就可以抵偿的吗?我绝对不可能认同这样的言论,绝对不可以!
如此一来,现在的国际上,我国的处境,怎是孤立二字所能形容?空前的孤立或许可以表达我们心中的悲愤;当然不仅仅如此,我们还受到了这些国家无情的打击,戕害和扼杀,我们现在的处境,比之当年的德国,也不遑多让了,所以,我们只能孤军奋战,而不能幻想着会有什么人来帮助我们了。
放下了那份文件,我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,转身看到了那两个侍从室的官员站在门口,我把食指竖在嘴巴上告诉他们不要说话,然后把那堆文件拿了过来,递给了他们:“委座睡着了,你们不要吵醒他!从现在开始,才要注意,不要让任何人进入委座的办公室,打搅委座的休息,有什么事情一律告诉我,我来转呈委座。”
那两个侍从室官员点点头,表示明白,而后轻轻的离开了;我走出了房门,转身把房门轻轻的关上,准备离开;刚走到楼道口,就遇上了一脸焦急的表哥还有宋美龄夫人。
表哥一见我出来,连忙上来问道:“表弟,父亲怎么样了?吃饭了吗?”
宋美龄夫人也是一脸的焦急,紧紧地盯着我。
我笑了笑说道:“不用担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