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最好的,拿的也是最好的,当然,仗打的也是最好;那么,鸿勋可就要来享福了!”
我笑道:“只要不战死,那自然是可以的!一百军享受最高的待遇,参加最艰险的战斗,这是全国全军的共识,没人提出异议过,除非他们也拿出十几万倭寇的战绩来看看!哈哈!对了鸿勋兄,我听闻你过去曾是南开中学之学生,为何后来投笔从戎,进入东北讲武堂呢?”
朱鸿勋将军喝了一口酒,叹息道:“过去,东北大地风生水起,老帅张作霖热心教育,办理学校,东北学风兴盛,学生数量多,也都热血非常;但是随着倭寇对东北进行渗透侵略之后,学生运动更加激烈,几乎每日都有学校罢课,都有学生游行;鸿勋不才,也曾一腔热血,积极投身学生运动,一起罢课,一起游行,一起要求这个要求那个,不顾一切的和政府对着干,从来没有考虑过政府作出了多么大的努力,只是觉得政府是那样的软弱无力。
但是鸿勋后来渐渐发现,学生运动,实乃世上最为软弱无能之运动,政府也不是那般的软弱,而是有着无法说出的难言之隐,便是和委座一样,一样的非常艰难;学生没有任何社会能力,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,只能依附家庭,没了家庭什么也不是;所以除了游行宣传喊口号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