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都是雷声大雨点小,灵甫深感学生运动之软弱无能,是以投笔从戎,到河南开封参入国民二军军官训练团;后来考入黄埔第四期学习,这才成为正式的军人。”
我大为吃惊:“哦?如此说来,灵甫兄还是大学生?文武双全啊!”
这年头,能找到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是何等的不易啊!
张灵甫大哥摇摇头:“只算得上半个,剩余的课程都是自学的,算不上什么大学生;比起这个,灵甫还是更喜欢军人这个职业。”
我点点头:“学生运动,极易被有心之人鼓动,而学生本身并无多少有坚定革命信念之人,大多数都是逢场作戏,随大潮罢了;云海在西安之时,还曾有东北大学的学生来请愿抗日,云海当时就说要把他们编入军队,到前线抗日,结果这些学生只有二十几个留了下来,其余数百人悉数离开,真是讽刺啊!”
张灵甫大哥附和道:“正是因为看出了这些,灵甫才深知,欲要救国抗日,学生是决计成不了事的,喊几句口号谁都会,可是真的要说上战场拼命,那些个富家子弟没几个有胆魄的!剩下的不是愣头青就是随大流的,只会坏事不能成事;所以灵甫才决议投笔从戎,参军报国。”
张灵甫大哥看事情看得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