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,你来啦?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?”熟悉的略显生硬的中文,但是比起老狐狸的中文,则是好听的多了,温和,是真的温和,笑容,也是真挚的笑容,是我难以忘怀的笑容;是我不曾在父亲脸上看到过的笑容。
一年不见,塞克特伯伯,明显的瘦了,也明显的老了许多,大概是病痛的折磨吧;不过,他的精神,依旧是那么的好。
看见我来了,塞克特夫人微笑着站了起来,向我们鞠了一躬,我们连忙还礼;塞克特伯伯放下了手里的报纸,笑着问候我:“他们几天前就打电话告诉我,说你要来了。”
老狐狸、佩尔茨还有加兰德三人朝着塞克特伯伯敬了一个军礼,塞克特伯伯严肃的回了一礼,随后笑着让他们坐下来了。我在德国最深的羁绊,我最在意的四个人,在这样一种情况下,聚在了一起。
“塞克特伯伯,好吃是好吃,但是不要吃多了。”我坐在了塞克特伯伯的床边,拿出了一只大饭盒,打开了盒盖,一股浓郁的香气就散发了出来,老狐狸三人的面色明显的变了一变,喉头也不自觉地蠕动了。他们知道,这又是美味的东方美食。
饺子,对于他们而言是一种比凝固汽油弹还要有威力的杀伤性武器;尤其这还是我特制的水晶蒸虾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