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习之前,有一位你的故交,对我说,即使悬殊再大,和你对抗,总有他们意想不到的危险,你的性子,就是打不死老虎,也要掰下它两颗牙;这可是你当初咬牙切齿说的,那位故交可是记忆犹新啊。所以他说,你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军人,总能干出些出人意料的事情。”校长笑着说到。
我恍然大悟:“校长!莫不是!?”我露出了狂喜的神色!
“哈哈哈,猜出来了吧?他应该快到了,我已经通知他了,演习一旦结束,他就可以过来了,他判断你的获胜方式就是袭击指挥部。”校长说道。
一屋子人被我们这一大一小打的哑谜给弄得不知所谓,但是他们却听出来了,有人早就断定我的胜利,甚至连我的获胜方式都确定了,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人,但是我却知道,除了他,不会有别人。
“介石,你所言之人,是何人?”父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就在这时木屋外面响起了汽车笛声。
“哈哈哈,真快啊!云海,还不快去迎接你的故人?”校长笑眯眯的对我说道。
我狂喜之下冲出了木屋,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,那个和蔼慈祥的老人,那个在年幼的我孤苦寂寞的时候给与了我父亲般温暖的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