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话,云海还是记得的。”我用上了家乡话和校长说道。
我和校长是同乡,还是一个村子的同乡,校长离乡多年,但是家乡话,还是那么正宗,让我这个离家六年的游子,颇感亲切。
“哈哈哈,对对对,云海可是我的小老乡,哈哈哈,文白啊,我这左盼右盼,可算是盼到了一个家乡人啦!想当年,文成公也是盼老乡,盼出了我,现在我也是盼老乡,总算是盼出了小云海啊!来,小云海,坐,坐。”
校长超乎寻常的热情,让我有些受宠若惊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。
张治中将军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,委员长啊,您把小云海吓到啦!”
校长一愣,随即笑的更欢了:“好嘛好嘛,是我的错!小云海啊,坐坐坐,这不是正规场合,不要拘束,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。”
我又敬了一个礼:“校长,礼不可废!何况,在家中,家父之教诲,比中央军校还要严厉。”
校长和张治中将军相视一愣,随即又是大笑。
校长边笑边说:“哎呀!差点忘却,文成公之教诲,却是严厉啊!便是现在,也是没有变啊!”
接着校长站了起来,朝我敬了一礼:“欧阳云海学员,请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