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妩伸出胳膊,揽住司凛的腰,将脸贴在司凛的胸口,听着他胸腔里砰砰跳动的心脏,莫名的觉着心安,软糯糯的应了一声,“嗯,我信你。”
我信你。
这轻描淡写的三个字,却莫名其妙的让司凛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似乎都要跳动了出来,鼻子酸酸地,那颗冰冷的心好像被装满了什么东西,满满的都快溢了出来……
任何的言语,在此时此刻,似乎都是苍白无力的,他甚至只能略感焦躁的摩挲着叶妩的脑袋,那种焦躁而失去控制的感觉……是过去这二十多年,从未感受过的。
容叙和容止推门而入,看见司凛拥抱着叶妩,那张贵气冷峻的脸上,挂着的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与温暖……
这样的司凛,真的太陌生了。
记忆中的司凛,似乎还停留在十二岁那一年,在满地鲜血、脑浆和残肢中,孤傲而立的冰冷少年,手上仅仅拿着一只染血的银色匕首,那双银灰色的狭长鹰眸里几乎不染半分色彩,残忍森然得宛如没有人性的野兽……
那般凶恶而毫无人性的眼神,至今容叙都记忆犹新。
只是,今天这样的司凛,真的还是当初那个人吗?
“boss。”容叙艰难的唤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