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之乱,也要赖他之力。东宫不易,他更是不易。
这样想着,蔚璃又心生怜悯,只淡淡一笑,“天下人各有各谋,彼之所谋于此而言皆是妄念,故而才有这风云变幻、暗潮涌动,先生以为呢?惟愿先生此行成就大功,名垂青史。”
师源虽看不见她容颜,可是自她言语中亦听得出赤诚。她未加嘲讽未加辩解,只是坦然应之。却也不知这个东越女子此行是有益还是有损?“琉璃君此番来见召太子,不知所谓何求?”
蔚璃轻笑,怎么人人以为她别有所求,她也不过是想息事宁人罢了!“来还泠泷琴。仅此而已。别无他求。”
“泠泷琴……”师源喃喃自语。
正这时召国大营中走出传令官,传召太子令:请天子使臣师源入见,随行人员自卸刀剑配甲。
师源应诺,即令元鹤等人除去兵刃。
传令官另外又问,“哪位自称是许将军旧友?请随末将径往将军营帐便是。”
蔚璃忙站出应诺,回头又看看师源、元鹤等人,微微颔首辞行,便随那传令官先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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蔚璃是有意避开与风篁相见于中央大帐,一怕二人都情难自禁而行止荒唐惹世人嘲笑,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