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“我儿,为父余力……也只能助你至此……惟愿我儿,此去遂心得志,此生无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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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太华殿,夜风料峭,月辉惨淡,蔚璃被玉恒牵着手臂,疾步下了台阶,急匆匆的走着。
二人都沉默不言,各有思虑。
他忧心她受了惊吓,亦或遭遇羞辱,对他的两回呵责竟丝毫未予反抗,这不是他熟知的蔚璃!
她思想着他背上的鞭痕,勋帝虽未再说明,她亦有所省悟,当年他领东宫侍卫攻击霜华宫,致使伤亡数千,此样大逆不道若不施以刑罚,又如何震服满朝文武,如何维持君威赫赫!
他虽牵着她手指,可却总觉相隔天涯,他猜不到她回来是谓何意,她若策马去了也不会惹他今夜忧心,奔来太华殿的路上,他几乎呼吸渐窒,四肢渐僵,几不知是如何越过那琉瓦千重。
她渐渐慢下了脚步,已是身心俱乏,实不想再在这漩涡里挣扎,她悄悄撤回了手指,想与他做个清算,“云疏,我们……”
“他们不是死于剑伤!是赤焰斩之毒。”玉恒急急截断她言,生怕她开口就是辞别。
“甚么?”蔚璃一时未解。
“元鹤在召王被杀之地查出剧毒赤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