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东越女子行踪,他君臣上下也只是徒然地议了半个夜的危局惨境,最后也只得出当下急策——先行盛殓召王,并其一众属臣侍从,以勋王之仪,暂且停灵大云台。待选定派往召国的使臣之后,再送其灵柩归国,看是否能有契机向召太子释言,以求联手一处,共查真凶。
臣子惊惧忧惶了一天一夜,玉恒实不忍再添其辛劳,又议了片时,便起身亲送臣子们归去,一直送到殿门外,立身高阶上又是再三拜谢,然后看着他们依次散去。
伏白宸站在恩师身后,终忍不住谏言,“师父该去找回越安君!否则……玉室之天下危亡矣!”
玉恒讶异他所言,却也只是微微笑笑,再次叮嘱,“宸儿切不可再唤我师父!也不可再用伏白姓氏!自此……还是改名白宸罢!”
“师父怎样说便怎样是!我是说太子殿下怎样说便怎样是!我这名字本就是师父……本就是殿下给的,叫甚么都行!”伏白宸爽快应言,“只是我方才说的,师……殿下可有主意?越安君倒底去了哪里?她当真是往召国去了吗?殿下该派人把她追回来才是!”
玉恒摇头,“我今日累了……明日再说罢。你自去偏殿,问宫娥们寻个暂时的住处,待明日……我再带你挑选院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