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天下也未敢不服。而今天家之意,是只要风王族能交出召国兵权,召王仍是召王,风族仍是王族,即可免干戈之乱,又可赎死罪。”蔚璃郑重道来。
“风族愿意交出兵权。无论是三军入帝都受天子调遣,还是天子派将官入召国治军,召王与召太子都愿奉旨而行。只有一点——”程潜之顿了顿,也是微微一叹,“召太子之意:玉室必须放召太子妃、也就是璃公主归回夫家,如此,风族则万事可应。”
蔚璃沉默不言——子青愚蠢,何苦痴心!岂不知这样要挟正是犯了玉家太子之大忌!
程潜之等了她许久,也未见她有应答之意,便又说道,“我来时,家父曾有叮嘱,嘱我——召太子之痴心不可负,璃公主之心意不可强,凌霄君之诡计不可不防。是以潜之不敢妄言……”
“我若是央求先生妄言呢?”蔚璃苦涩一笑,此身又陷茫然,“先生可还记得在越都时,濯儿于澜庭承受鞭刑,青府门前将士愤慨,几要起兵兵谏太子。是先生逆行奔来,晓以形势,谏以良策。而我蔚璃依先生之言,宁与王兄抗争,宁使将士为祭,也要扶助皇室平乱,襄助太子还朝,而今铲除莫党,终得这半朝清宇。
只是天家所谋,可也不只是肃清朝党,更是要削除藩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