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棉衣,一面恭请风篁入上座。
风篁婉拒众人盛情,抖抖衣上积雪,向着程老宗主倾身跪倒,“召国风篁——拜求老先生!救救我父!救救我妻!救我召国!”
程老宗主闻言愈发老泪纵横!程门子弟见状更是惊诧万分!
程潜之如今回想起当时情境仍觉心中酸涩,郁闷难解。他看看蔚璃,真真如鲠在喉,实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只能指那檀木匣子,示意她自己启开查看。
蔚璃无法,暗自苦笑——自酿的苦果还要谁人替你分担!遂捧那木匣在手,正正方方,诚如他之品性,可叹世道何以欺良人!她感慨着,打开了盒盖,触目所见,便如万箭穿心!
盒内倒也无甚珍宝,只一只退了色的簪花,与一条破旧的红布,再就是压在下面的一封绢信。
蔚璃自然识得那簪花与红布,皆是她与子青拜堂成亲时所用之喜物,还是亏得礼官许山秋千辛万苦地寻来,寥衬当时风情。可沦至今时今日,再入眼实如刀刃一般,剜她心窝!
又惹得两眼迷蒙,倒也无谓在程潜之面前再出窘态了,她撑笑抹了把泪痕,又取出那封信笺,展开来看了。上面只字未言军政兵权,只两行诗赋,犹如含泪泣血——
盼卿归,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