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待品出这酒的滋味,就知你师父误人子弟,耽误了你多少人生趣事!”
白宸心诚,便依她所言,这回一口一口地抿着喝。蔚璃又给他递点心,又劝他就着酒吃,只不大功夫,已是半坛子青芝被白宸喝下去了。
等程潜之送走了所有宾客再回到石亭时,只见方才那白白净净的少年已是红霞满面、目色眩然,不由惊呼蔚璃,“长公主真是胡闹!他一个孩子……你灌他这些个酒又如何是好?”
“不妨事……不妨事……”白宸自觉尚未有醉意,十分地不以为然,“先生家的酒,还比不得我师父的茶,委实寡淡……无味……委实……谁是长公主?”他这才省悟,扭头去看蔚璃,“你是东越国的……长公主?”
“如今已经不是了。”这话是回答白宸,也是说给程潜之,“先生只忙着教书育人,倒是不闻天下事了?”
“岂敢岂敢。”程潜之低头窘笑,“潜之只是叫顺了口,一时罔顾了天家旨意。蔚姑娘即使不为女君,但仍是程潜之心中的公主……是王室公主……是潜之心中的王室公主……是……”他这话愈说愈乱,急得红了脸,倒比白宸的脸色还红!
白宸此间才觉出头晕目眩,瞧着蔚璃的笑靥如花,再看看程潜之的红颜若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