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程潜之又将身边叫得出名姓的学子雅士向蔚璃做以介绍,那些初次相识的也都趁此机会上前来攀附这位程门先生,一一自报家门,有几位寒门书生虽无显赫家世的,亦不卑不亢地上前行礼,简言对程门的仰慕之情。
白宸站在一旁看着,有些姓氏他曾有耳闻,都是中原两河流域的世族大家,有些虽则未曾听说,可是观其气宇也知是诗书之门,而那些寒门书生,虽则衣衫简朴至极,可神容自见书韵,举手投足更是有礼有节。此样一众名流雅士,尽都拜习潜之先生席下,足可见程门智者之名!
因着蔚璃、白宸的到来,引得众人一阵寒暄。于是重又各归坐席,各往其位,依旧奉程潜之入亭内,继续方才的讲学。只是这一回碍于蔚璃在场,程潜之不知是羞涩之故,还是心不在焉,几次起题都再难像方才那般口若悬河、妙语连珠。
一时又有人提起方才白宸插言的“伏白帝禅位”之论,半激半让,定要白宸直抒己见。
白宸倒也不怯不推,应众人邀请径至石亭的台阶前,向着众人侃侃而谈——
“方才如先生所言:伏白帝禅位,欲以长女之婿,即青门之子承其帝位,青子推让,故而又以幼女之婿,即玉门之子承之。先生之谬即在:非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