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忌讳,又知蔚璃寻来此处绝非巧遇邂逅,必是有要事相商,遂向座下听学者谦辞劝言,“潜之谢诸君抬爱,千里相随,万里来奔,与程某人剖腹而谈,敞怀而论。近来与诸君所议诗经流彩,史集溢光,潜之收获颇丰,学识大长!
今日潜之本欲在这河畔行垂钓之娱,只是难却诸君热情,又情不自禁,在此抛砖献丑了许多。恰逢有故友来寻,叨扰诸位雅兴,依我看——今日不若就到这里,如何?潜之欲旅居帝都至少一月有余,待他日得闲,再向诸位讨教!”
他言辞谦逊,温和有礼,众人知其意便也不好缠扰,于是纷纷起身,收席的收席,理书的理书,各带了童子亦或书箱,上前来与程潜之参礼辞行。
白宸依旧站在一旁安静看着,默默记下他们的名姓,想着回去受罚自是受罚,可也有得典故在挨打之后向师父显摆了!